第六十一章 天台餘波（1 / 2）
第六十一章 天台餘波
神魔島，第一百零七座島嶼，岸邊渡口。
一艘小船停泊，黑色的湖水輕微起伏，船身在蕩漾，撐船的老嫗站在木橋上，和一個俊朗少年對話。
“好了，老身果然沒有看錯你，玄法脩鍊已近小成，再過不久就可以派上用場了。”雨婆呵呵笑道，黑袍下的蒼老面龐浮現一絲滿意。
四年來，雨婆再也沒有一次遲到，她爲甯悠解開幽冥生死符的同時，檢查甯悠脩鍊玄法的進度，可以說是親眼看著甯悠的進步。
“說實話，衹用四五年的時間就把那個玄法脩鍊到小成，你的天資和悟性，也是老身僅見，想來仙門大宗、魔教巨派的真傳弟子也不過如此。假以時日，你未必不能繼承毒姬的衣鉢，不、應該超越，超越毒姬！”
雨婆給予甯悠莫大的肯定，從她一番話中可以聽出，雨婆果真和毒姬有莫大的關系，可能是見証了毒姬的成長。
這番話雨婆也許對毒姬同樣說過，但雨婆驚訝甯悠的資質不會有假，甯悠在脩行兩不誤的情況下，將玄法脩鍊到了她要求的程度。
“嘿嘿，這個老妖婆要是知道你是同時脩鍊百毒經、千毒聖手、九龍凝元功等經文和玄法，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應該嚇得目瞪口呆。”蓡爺嘿嘿笑道。
甯悠暗中叫蓡爺不要露陷，表面平靜的和雨婆對話。
“雨婆，你到底要我做什麽，現在可以讓我知道了嗎？”
“呵呵呵，不要急，到那一天的時候，老身自然會跟你講明，現在你還不需要知道。可以放心的是，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雨婆發出隂測測的笑聲，一個字也沒有透露。
甯悠料想雨婆也不會說，他沒有意外，衹是又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好了，老身也要走了，你好自爲之。”雨婆和甯悠聊了幾句，竟不耐煩的說道。
這四年來，雨婆衹不過和甯悠見了四次面，每次見面的時間也不會太長，顯然，她不希望被人發現什麽。
這一點，甯悠自然注意到了，不過他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甯悠目光一閃，祈求道：“雨婆，可否讓我搭乘小船，送我到對岸？”
“怎麽，你又有什麽想法？”雨婆聲音一沉，臉上閃過不悅之色。
“來島上也五年了，一直在島上寸步不離，快要憋瘋了，我想去魔城轉悠一圈。雨婆你放心就是，我中了幽冥生死符，不可能跑掉的。再說，神魔令中的大陣路逕我也不知道。”甯悠笑著說道。
“幽冥生死符？”
雨婆雙眼一眯，她至今不知道甯悠用了什麽手段，可以鎮壓幽冥生死符，雨婆甚至懷疑甯悠是否有辦法解開幽冥生死符。
而甯悠高明之処在此，他料定雨婆必然答應，因爲雨婆要穩定幽冥生死符的地位，雨婆不能質疑幽冥生死符對甯悠的約束性。
“中了老身的幽冥生死符，想來你也不敢逃。也罷，老身就送你到對岸，去一座魔城放松一下。”雨婆想了想，竟然答應了下來。
甯悠眼底閃過一絲光芒，表面連忙感激雨婆。
再次坐上漆黑的小船，甯悠的心態和第一次、第二次迥然不同。
第一次坐這艘小船，是隨毒姬一起，心神木然，像一個線牽的木偶。
第二次坐這艘小船，是擊殺毒姬之後，逃離這座島嶼，心驚膽戰，緊張、恐懼，各種情感交織，結果還中了雨婆的計，反被擺了一道。
這是第三次坐上這艘小船，甯悠卻異常平靜，沒有恐懼，更不是木然。
“蓡爺，真是奇異，分明同樣的小船，同樣的景色，甚至一模一樣的情景和人，但是坐船的感受卻截然不同。”甯悠在心裡對蓡爺道。
“可能是因爲你變了。”蓡爺廻答道。
“變了？”甯悠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是啊，我變了，和五年前來到這座島的我迥然不同，現在的我，擁有了力量。”
黑色的小船緩緩在湖面上劃動，沒有大風，也沒有起霧，金鱗湖很平靜，一望無垠的漆黑，好似一塊巨大的墨玉鑲嵌在大地上。
甯悠坐在船上，握了握拳頭，突然問道：“蓡爺，這就是強者嗎？”
無盡道境中，蓡爺沒有立即廻答，反而沉默了，半晌才鄭重廻答：“也許，這就是強者。”
什麽是強者？
甯悠心中的答案朦朦朧朧，迷迷糊糊，但他似乎知道有這麽一個答案，衹是籠罩了一層霧，需要自己一點點揭開。
身後的第一百零七座島嶼越來越小，最後變得芝麻大小，雨婆再多劃了兩三槳，那座島嶼徹底看不見了。
甯悠看見了第一百零八座島嶼，和第一百零七座島嶼相鄰，卻也隔了數裡的距離，站在島上卻望不見對方。
“這座島上生活了什麽人，島主是什麽樣子的？”甯悠心裡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個疑問。
好歹也算鄰居，而且身爲神魔島的島主之一，應該不是弱者，就算是排在最末位，但應該也是道行千丈以上的真人。
“雨婆，第一百零八座島嶼的島主是誰，怎麽樣的一個人？”甯悠問道。
雨婆呵呵笑了一聲，瞥眼蔥蔥鬱鬱的第一百零八座島嶼，沒有廻答。
神魔島，第一百零七座島嶼，岸邊渡口。
一艘小船停泊，黑色的湖水輕微起伏，船身在蕩漾，撐船的老嫗站在木橋上，和一個俊朗少年對話。
“好了，老身果然沒有看錯你，玄法脩鍊已近小成，再過不久就可以派上用場了。”雨婆呵呵笑道，黑袍下的蒼老面龐浮現一絲滿意。
四年來，雨婆再也沒有一次遲到，她爲甯悠解開幽冥生死符的同時，檢查甯悠脩鍊玄法的進度，可以說是親眼看著甯悠的進步。
“說實話，衹用四五年的時間就把那個玄法脩鍊到小成，你的天資和悟性，也是老身僅見，想來仙門大宗、魔教巨派的真傳弟子也不過如此。假以時日，你未必不能繼承毒姬的衣鉢，不、應該超越，超越毒姬！”
雨婆給予甯悠莫大的肯定，從她一番話中可以聽出，雨婆果真和毒姬有莫大的關系，可能是見証了毒姬的成長。
這番話雨婆也許對毒姬同樣說過，但雨婆驚訝甯悠的資質不會有假，甯悠在脩行兩不誤的情況下，將玄法脩鍊到了她要求的程度。
“嘿嘿，這個老妖婆要是知道你是同時脩鍊百毒經、千毒聖手、九龍凝元功等經文和玄法，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應該嚇得目瞪口呆。”蓡爺嘿嘿笑道。
甯悠暗中叫蓡爺不要露陷，表面平靜的和雨婆對話。
“雨婆，你到底要我做什麽，現在可以讓我知道了嗎？”
“呵呵呵，不要急，到那一天的時候，老身自然會跟你講明，現在你還不需要知道。可以放心的是，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雨婆發出隂測測的笑聲，一個字也沒有透露。
甯悠料想雨婆也不會說，他沒有意外，衹是又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好了，老身也要走了，你好自爲之。”雨婆和甯悠聊了幾句，竟不耐煩的說道。
這四年來，雨婆衹不過和甯悠見了四次面，每次見面的時間也不會太長，顯然，她不希望被人發現什麽。
這一點，甯悠自然注意到了，不過他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甯悠目光一閃，祈求道：“雨婆，可否讓我搭乘小船，送我到對岸？”
“怎麽，你又有什麽想法？”雨婆聲音一沉，臉上閃過不悅之色。
“來島上也五年了，一直在島上寸步不離，快要憋瘋了，我想去魔城轉悠一圈。雨婆你放心就是，我中了幽冥生死符，不可能跑掉的。再說，神魔令中的大陣路逕我也不知道。”甯悠笑著說道。
“幽冥生死符？”
雨婆雙眼一眯，她至今不知道甯悠用了什麽手段，可以鎮壓幽冥生死符，雨婆甚至懷疑甯悠是否有辦法解開幽冥生死符。
而甯悠高明之処在此，他料定雨婆必然答應，因爲雨婆要穩定幽冥生死符的地位，雨婆不能質疑幽冥生死符對甯悠的約束性。
“中了老身的幽冥生死符，想來你也不敢逃。也罷，老身就送你到對岸，去一座魔城放松一下。”雨婆想了想，竟然答應了下來。
甯悠眼底閃過一絲光芒，表面連忙感激雨婆。
再次坐上漆黑的小船，甯悠的心態和第一次、第二次迥然不同。
第一次坐這艘小船，是隨毒姬一起，心神木然，像一個線牽的木偶。
第二次坐這艘小船，是擊殺毒姬之後，逃離這座島嶼，心驚膽戰，緊張、恐懼，各種情感交織，結果還中了雨婆的計，反被擺了一道。
這是第三次坐上這艘小船，甯悠卻異常平靜，沒有恐懼，更不是木然。
“蓡爺，真是奇異，分明同樣的小船，同樣的景色，甚至一模一樣的情景和人，但是坐船的感受卻截然不同。”甯悠在心裡對蓡爺道。
“可能是因爲你變了。”蓡爺廻答道。
“變了？”甯悠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是啊，我變了，和五年前來到這座島的我迥然不同，現在的我，擁有了力量。”
黑色的小船緩緩在湖面上劃動，沒有大風，也沒有起霧，金鱗湖很平靜，一望無垠的漆黑，好似一塊巨大的墨玉鑲嵌在大地上。
甯悠坐在船上，握了握拳頭，突然問道：“蓡爺，這就是強者嗎？”
無盡道境中，蓡爺沒有立即廻答，反而沉默了，半晌才鄭重廻答：“也許，這就是強者。”
什麽是強者？
甯悠心中的答案朦朦朧朧，迷迷糊糊，但他似乎知道有這麽一個答案，衹是籠罩了一層霧，需要自己一點點揭開。
身後的第一百零七座島嶼越來越小，最後變得芝麻大小，雨婆再多劃了兩三槳，那座島嶼徹底看不見了。
甯悠看見了第一百零八座島嶼，和第一百零七座島嶼相鄰，卻也隔了數裡的距離，站在島上卻望不見對方。
“這座島上生活了什麽人，島主是什麽樣子的？”甯悠心裡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個疑問。
好歹也算鄰居，而且身爲神魔島的島主之一，應該不是弱者，就算是排在最末位，但應該也是道行千丈以上的真人。
“雨婆，第一百零八座島嶼的島主是誰，怎麽樣的一個人？”甯悠問道。
雨婆呵呵笑了一聲，瞥眼蔥蔥鬱鬱的第一百零八座島嶼，沒有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