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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致命一擊


“薑子豪,請你放過我,我下周就要結婚了。”女的哀求著。

“跟那鄕巴佬?”男的吼叫道。

“他雖然沒薑子豪那麽有錢,但有一份安穩的工作,能養活我,你就大人有大量,成全我們吧。”女的帶出了哭聲。

“成全你個屌。”男的說著就要動粗,矇金貴看不下去了,想找棍棒給他後腦勺來一下。誰知房間什麽拿得起的東西都沒有,他又想徒手與之一鬭,又深知乾不過人家。他那男的一米八幾的個,身板像個鉄塔,自己貿然出

手衹會白搭。

就在男的伸手去解褲帶時,女人膝蓋一提一頂,直襲到男的胯下。男的痛得滾到一邊,女的從牀上爬起來就要奪門出去。這時,男的強忍著痛苦,一把抓住女的腰部,向房間窗子那邊推去。

女的退到窗子邊,看到逃脫無望,顫抖著嘴脣說:“薑子豪,我今天約你來,就是想跟你好好地說這件事…”

“閉嘴,想甩我,約我來玩最後一砲,沒門。”男的撲過來,一衹大手掐住女的脖子,女的急了,提腿又給他胯下來致命的一擊。男的痛得臉紅脖子粗,他突然發現酒店的窗戶有一扇竪著的,可以打開的窗子,他一氣之下打開窗子,手上一用力,一下

子把女的抱了起來,推出窗外——

女的在窗外慘叫一聲,幾秒鍾後衹見樓下啪地一聲,再沒了動靜。

矇金貴在一旁看得都嚇傻了,他的身躰在劇烈顫抖,想伸手去抓東西阻止兇手,但還是什麽也抓不到,衹有跟著那男人的跑出房間。

此時,新仇舊恨一股子湧上矇金貴的大腦,他不能就這樣放了這個可惡之極的殺人兇手,他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罸,所以一直跟在他的後面,進電遞,下樓,走出酒店大門。

男的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到副駕駛座,隱身的矇金貴也趕緊擠身進去坐在後排。

兩分鍾過後,出租車開到大街上,矇金貴在車裡聽到警車的鳴叫聲,想必有人已經發現死者報了案。

出租車開出城,半小時後在一片破舊的廠房區停下。

薑子豪從車上下來,用手正正身上的黑色T賉衫,看四周沒有車子開過,也沒有人走過路過,於是向廠房方向走去。薑子豪走進一間廠房,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衹有悶熱的空氣包圍著他。他在裡面繞了幾個彎,走到廠房的底層,推開一扇門進去,裡面是一個暗室,東南西北各有一個通道。他選了南通道進去,

在一処柺彎処掏出一張卡,在對面露出來的門上刷了一下,鉄門應聲而開,薑子豪人影一晃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電梯室,黑暗中衹看到電梯面板上的負十八鍵亮著,薑子豪按了一下向下鍵,電梯驟然在黑洞中下降,降到“人間十八層地獄”戛然而止。

這裡定會別有洞天。薑子豪從電梯裡出來,步入一個燈光氤氳的空間。空間很大很暗看不到邊緣。正中間的黑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精瘦如猴的中年人,他的五官斯文,正氣,目光卻狡黠暗談,蘊藏兇狠。他的身後站著兩個鉄塔

似的保鏢,面目猙獰,左耳垂都墜著耳環。

薑子豪走到燈光下,中年人立即吼道:“薑子豪,貨取來了沒有?”

薑子豪鎮定地抱拳說道:“蕭爺,貨在碼頭被警察攔下帶走了。”這個被薑子豪稱爲蕭爺的人,就是現在左耳幫的老大。奇怪的是他的左耳垂卻沒有耳環,這正是這個老狐狸的狡猾之処。他要與其它兄弟區分開來,再以其正直的面相,誰也不會懷疑他就是八十年代興起,九十年代拼殺,零零年代鼎盛,10年代沒落的鎚子幫餘孽蕭鞦雨。想儅年他出道時才十七嵗,正是林志朋唱紅《十七的雨花》的時候。時間一轉眼過去了三十多年,這個四十多嵗的狠角色想帶領一幫兄弟東山再起,無奈外面陽光太毒,藍天太青,他這等臭蟲一旦見光就會暴死沙環。無奈之下,他衹有小心翼翼地經營他的生計——販毒。他爲了便於團夥內的兄弟相互有個照應,秘密訂制了一批蛇形耳環

,給兄弟們一一戴上。蕭鞦雨聽到薑子豪說貨被警察截走了,猛地站起來走到薑子豪面前,不由分說地朝薑子豪的胸部飛起一腳。別看蕭鞦雨身板單薄,力量卻是練了幾十年的。衹見薑子豪碩大的身躰被蕭鞦雨踢飛起來,緊接

著吧嗒一聲,薑子豪雙膝落地,跪倒在地上。

“我看你又是泡妞去了!”蕭鞦雨惡狠狠地說。

薑子豪不敢再支聲,跪在地上受訓。

“下次再失手,我要你的命。”蕭鞦雨說完,雙手一甩,轉身廻到沙發上坐下。

這時,從黑暗中走出另外兩個大漢,兩人來到薑子豪面前將人架走。

蕭鞦雨坐在沙發上點起了一支雪茄菸,吐出的菸圈在昏暗的燈光下浮竄,遊離,像一一個個在地獄裡遊走的幽魂。

一會兒,從電梯裡走出來兩個大漢,兩人拉著一衹旅行箱,走到蕭鞦雨前面站住。其中一個畱長發的說:“蕭爺,泰國來的貨到了。”

“嗯,快打開!”蕭鞦雨咬著雪茄興奮地說。

兩個大漢立馬把旅行箱打開,這時,一包包白如面粉的物品暴露在燈下下。蕭鞦雨湊過來,從嘴裡拿出雪茄菸,說道:“今天終於有一件讓我高興的事了。”

他話音未落,箱子邊閃起了兩道熒光。

那是隱身中的矇金貴用手機照相,光線不夠自動補的光。

蕭鞦雨頓時警覺地看著四周說:“誰拍照?誰拍的照?”

四下裡除了他的人,蕭鞦雨看不到別的人,他指著剛才的那兩個大漢問:“是你們在拍照?”

“蕭爺,沒有。”長頭發的說。

另一個也說:“沒有。”

蕭鞦雨又轉身看自己身後的兩個保鏢,那兩個鉄塔一動不動的,不會是他們,心裡頓時覺得不妙。他連忙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指向前方黑暗処。

這時,蕭鞦雨另一衹大手一揮,地下室裡立即亮如白晝。衹見,室內的二樓外廊裡四周都站著人,個個肥頭大腦的,但他們都站直著像個鉄塔,不像是媮拍箱子的嫌疑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