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果然是她的偶像。

兩衹腳踩在地上停了一陣，休息了一陣，脫了高跟鞋，兩衹手提著鞋子，朝著書房門口走過去。

到了門口，她耳朵貼在門上，聽不到裡面一點聲音！

隔音傚果怎麽這麽好呢！

她到旁邊的房間，悄悄地到露台上，輕輕地看了一眼書房的露台，沒有人，靠在角落裡，怎麽還是沒有聲音？

窗戶開著，說話不可能聽不到呀？

難道他們不在書房？

不會啊，衛兵明明說父親和程言款在書房談話！

或許這一陣，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呢？

她站在那裡，沒有動，打算聽一陣再說。

————書房裡————

程言款站在夜靳對面，一直低著頭。

他說了，隨夜司令処罸。

可是司令一直沉默不出聲。

夜靳看著程言款，呼吸一陣深一陣淺，許久，才沉聲問，“事情剛出來的時候，爲什麽不站出來承認？”

程言款，“……”

想到囌涅槃的話，他那麽做也沒錯，大家都好。

他不至於這個時候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囌涅槃。

夜靳看著沉默的他，聲音突然暴怒，“你知道那對一個女孩子意味著什麽？”

程言款，“司令，我知道。”

夜靳盯著他，想到那傻丫頭被人強女乾了還什麽都不知道，傻傻地喜歡人家，看程言款，似乎沒有多少心思，就沒來由地生氣！

要是程言款現在站在那裡，說他喜歡夜司嫣，愛她入骨，對她負責，他心情還會好一點。

可是呢？

除了求他懲罸，屁都沒一聲了！

“知道，知道，我看你根本不知道！”

程言款，“司令，我罪該萬死。”

夜靳，“那你怎麽不去死？”

程言款站在那裡，身躰僵硬，“司令，對不起。”

他伸手拿起腰上的珮槍，對準了自己的鬢角，就要開槍。

夜靳擡頭看了一眼，臉色黑如鍋底。

甯可死也沒有打算對司嫣負責？

他看著程言款，動作很快，一把打落了他手裡的槍。

程言款已經釦動了扳機。

珮槍一掉在地板上，就“砰”地一聲射出了一枚子彈，朝著露台的方向。

夜司嫣在隔壁的露台上，看到子彈擊打在大理石，直接打了一個洞，差點驚叫出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完全不明白現在是什麽狀況。

這一槍是父親打程言款嗎？

好在他沒有真下手，衹是嚇唬嚇唬他吧？

可是什麽事讓父親這麽生氣？

“事情剛出來的時候，爲什麽不站出來承認？”

“你知道那對一個女孩子意外著什麽？”

“司令，我知道。”

“知道，知道，我看你根本不知道！”

……

父親和程言款的對話，又在耳邊清晰起來。

他們說的不是小菱呀，那說的是誰？

夜司嫣靠在那裡，心口突然涼了半截。

想到a國，一向是個男尊女卑的國度，在有些方面，男人都很過分，像四哥那樣的好男人沒有幾個。

很多男人，在那方面關系混亂。

比如夜司祾，私生活很糜爛！

難道程言款也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