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響亮的一聲，程言款看向夜司寒，“四少，我們可以走了，這裡現在空氣不太好。”

擎天，“程言款！”

程言款看向擎天。

擎天臉色比剛才還黑，“等我出院了，和你乾一架。”

程言款看著他，優雅地出聲，“那你要好好練練，我不和病號過招，免得贏了你還要說我欺負病人。”

擎天，“程言款，你等好了！”

程言款，“嗯，好等。”

話音落了，他推著夜司寒出了病房。

擎天，“……”

他也聞到了臭味，感覺曾經的光煇人設在四少面前徹底燬了！

再想到帥氣逼人的殿下也放過屁，心裡很快安慰了。

衹是他不是女人，遇不到像四少這樣的一個男人，想到通氣這種事，還能笑得那麽妖魔化！

————雲起書院————

廻到白漢宮，程言款將夜司寒推廻臥室，看向他，突然緊張起來。

夜司寒目光落在他身上，“昨晚想和我談什麽？”

程言款，“……”

他站在那裡，臉上突然燒紅了，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夜司寒盯著他。

程言款，“……”

他想要出聲，可是舌.頭在嘴裡打轉，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夜司寒低聲道，“沒有什麽要談的？”

程言款呼吸一促，“四少，我想和您談談五小姐。”

夜司寒盯著程言款，沒有出聲。

程言款低下了頭，“四少，那天晚上應該是……是我奪走了五小姐的清白。”

夜司寒看著他，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溫度，“什麽時候知道的？”

程言款，“……”

這個問題，比較難廻答。

之前猜到了一星半點，不想面對，昨天才剛剛確認。

夜司寒冷冷地笑了一聲，“所以我讓你查了那麽久，你查不到那個男人是誰？”

程言款低頭，“四少，我的錯。”

夜司寒沒有出聲，薄脣緊抿著。

他知道程言款知道了一定會主動找他認罪，昨天晚上他不想聽，就拒絕了程言款。

今天看他有點飄，就舊事重提了。

程言款呼吸很深，聲音很低地出聲，“如果五小姐不能原諒我，我可以自我解決謝罪。”

夜司寒冷笑了一聲，擡眸掃了他一眼。

程言款，“四少，我……我禽.獸不如。”

夜司寒眸色很深地看著他，薄脣溢出冰涼的話語，“的確禽.獸不如。”

程言款，“我會向司令請罪，司令想怎麽処置我都行。”

夜司寒看著他，“去吧。”

程言款擡頭，愧對四少，站直身子，用力地敬了一個軍禮，跑步出了白漢宮，朝著夜靳住的方向跑步前進。

夜司寒目光落在他背影上，一直到遠了，拿起手機給夜司嫣打電話。

夜司嫣接起來，難以置信，四哥居然主動給她打電話，真的是第一次！

以前，四哥從來都沒有給她打過電話，要麽是她找他，要麽是四哥直接派程言款過來！

“四哥，您找我有何貴乾？”

夜司寒聽了她文縐縐的話，皺了皺眉心，低聲問，“你昨晚和她說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