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閉上了眼睛！

有她這麽問話的嗎？

程言款聽著五小姐過分緊張的聲音，大概是因爲剛才在訓練室裡發生的事。

他低聲道，“是有這麽廻事。”

夜司嫣愣住了，半天沒有出聲。

還真有？

那接下來怎麽說呢？

程言款握著手機，沉默。

夜司嫣許久才出聲，“所以，你現在還是死的？”

說完，她覺得自己腦袋裡有坑！

有她這麽說話的嗎？

她和四哥是一個父親，爲什麽好基因都沒有給她遺傳一點點？

程言款，“是，五小姐，知道我和四少還活著的人，沒有幾個。”

這樣呀？

夜司嫣輕聲問，“怎麽廻事呀？”

程言款沒有廻答，“五小姐注意些就是，不要對除了您以外的任何人，透露我和四少還活著的消息。”

夜司嫣，“知道了。”

程言款，“五小姐，還有別的事嗎？”

夜司嫣，“沒有了。”

話音落了，她立馬掛了電話。

掛完，又覺得自己反應太奇怪，有種很心虛的錯覺。

但願程言款沒有那麽以爲。

可是……

想到在訓練室的事，她考慮再三，還是說清楚的好，拿著手機，給程言款發短信。

“你不要誤會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衹是怕你把我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