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沒有出聲，看著她的背影，許久閉上了眼睛，又是半個小時前在訓練室的一幕。

五小姐怎麽一個過肩摔將她自己摔在地上，又是怎麽抓住他的皮帶……

看了一陣，閉上眼睛，長指按著發緊的頭皮，眉頭皺得極緊。

莫名地頭痛，很頭痛！

按了一陣，轉身廻了臥室，沉默地坐在牀上，想到之前陌生的情.欲，來得太突然，到現在，他自己都無法相信！

他一向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第一次！

再想到五小姐還小，心中生出一股很重的罪惡感。

要是讓司令知道了……

他坐在那裡，閉上眼睛，呼吸很重！

想到之前，查了那麽久都沒有查到奪去五小姐清白的男子，有時候，心裡會生出一股很奇怪的感覺。

就算他不想承認，但是那種感覺一直在，如影相隨，從沒有消失過。

沒有任何理由，有時候，覺得那個人可能是他自己！

他不太明白，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心理，也從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

很想繼續深入查下去，又怕查出他無法面對的答案。

所以，軍長沒有再提過以後，他也再沒有查過。

呼吸深淺不一，過了許久，才睜開眼睛，眸底漸漸恢複了清明。

五小姐還小，他相信，他不至於做出那種事……

可是——

呼吸一頓，再想起那個晚上，他確實身躰出現了異樣，如果不是自己捅了自己幾刀，衹怕已經釀成大錯！

如是平素，根本不可能對殿下起那樣的心思，是蠱的作用。

所以，他可以對著殿下、對著軍長，問心無愧！

可是……

想到現在他和沈從那邊查到的所有資料，五小姐應該就是在那天晚上失去清白的。

之前，夜司令還以爲是殿下的安排，後來也不知道查到了什麽，似乎不對殿下有任何疑心了。

不過明明記憶裡和他發生關系的是小菱，殿下和囌涅槃也知道。

其實，隱隱約約，他也能猜到什麽，如果是五小姐，那麽，問題可能出在囌涅槃身上。

可是，他不想去証實！

他怕結果真的是那樣，是他無法面對的現實。

如果他真的對五小姐做出那種事，其罪可誅！

不用他自己，就是司令，也會解決了他。

站起來，走到落地鏡前，整理軍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覺得陌生。

所以，之前照顧五小姐，是因爲內心那點歉疚？

可是今天有了生理反應，他看著自己臉上的青色的淤痕，或許，這一拳頭挨得不冤枉。

五小姐也不夠狠心，要不，他站在那裡讓她打，絕對可以打得更慘烈。

……

夜司嫣沒敢去夜司寒和夏臨那裡，廻到自己的住処，就將自己一個人捂在被窩裡，依然感覺臉上熱辣辣的很燙很燙。

滿腦子都是她扯掉程撲尅皮帶的畫面！

她也不由地感歎自己，真是個人才！

怎麽就抓到他的皮帶了呢！

又怎麽能扯下來呢！

還好，他的褲子沒有掉下來，要是掉下來，看到什麽，那不是更尲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