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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章 打一頓就好了


呂柏喫痛,差點就跳起來,犟了一會兒,不行加大聲音喊。

可姚有錢比他狠,是掄起擀面杖就打,砰砰砰幾聲,把呂柏給打得嗷嗷叫,衹能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好好唸。”

“是喊!別想著給老子矇混過關啊。”姚有錢今跟著來就是要治了呂柏這病的,不可能讓呂柏這麽繼續在乎臉面。

呂柏在心裡把姚有錢給罵了個半死,這個混球,仗著自己長得高大就這麽欺負人,他也是童生,雖然考了個倒數第一,可院試的時候他一定會好好考,等他考上院案首,看姚有錢還敢不敢囂張。

砰砰砰!

姚有錢的擀面杖又打下來了,罵道:“你看什麽看?鬭雞眼呢?還不敢進給老子喊!”

又警告道:“告訴你,要是辰時過了,就給你多加一個時辰,讓你黑都廻不去。”

呂柏氣得發抖啊,指著姚有錢質問道:“姓姚的,你跟我到底有什麽仇?爲何要這般針對我?你我怎麽都是從就認識的,你爲了顧錦安就要把我置於死地,你,你……”

砰一聲,呂柏又被打了。

姚有錢道:“你個屁,別得這麽肉麻,老子聽得都惡心。你我雖然是從認識,也在一條街上長大,可你愛裝啊,我姚有錢跟你可不是一路人,今也沒有要害你,而是心疼六爺爺跟六奶奶,幫他們教教你這個蠢貨罷了。”

又吼道:“趕緊給老子喊,再這麽磨磨唧唧,我找個銅鑼來,讓你一邊敲鑼一邊喊,再把你的名告訴大家,羞死你個愛面郎!”

呂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姚有錢正要開罵,旁邊已經有看熱閙的人圍了過來。

“後生,你他名叫啥啊?出來聽聽看。”一大娘挎著菜籃子,背上還背著一個兩嵗多的孩子,一臉好奇又期待的看著他們。

那孩子聽了自家奶奶的話,是跟著學舌:“名名”

呂柏見有人來看熱閙了,急忙擡手用袖子捂住自己的臉,怒道:“哪裡來的無知庶民,趕緊走開,某可是童生老爺!”

“竪民是個啥?不懂,我就想知道你名叫啥。”那大娘問得很是真誠,姚有錢看了都以爲她不是來看熱閙的了。

“竪民竪民”那孩子在背上瞅著他們學舌,把呂柏給氣得不輕,怒道:“庶民的就是你,趕緊走開。”

姚有錢這廻不打他了,衹是冷笑的看著呂柏繼續作死。

果然,呂柏跟大娘祖孫兩個瞪眼沒多久,就有一群穿著錦衣的富家子弟圍了過來,笑哈哈的道:“喲,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呂柏啊,你來衙門口做啥呢?”

有人廻道:“還能做啥,自然是打賭打輸了,要來這裡喊一我家是攤販啊,哈哈哈!”

這話一出,那群富家子是大笑出聲,有人沖著呂柏敭敭下巴,幸災樂禍的道:“那快點喊啊,我們可是特別想聽童生老爺賣藝呢。”

完又沖著大街上喊道:“大家快來看看啊,新鮮出爐的童生老爺要賣藝咯!”

一連喊了好幾遍,引來許多圍觀的路人,把偌大的街面都堵住了。

“童生老爺?可是那個剛考完試就跟顧錦安打賭誰能考上府案首,結果卻考了個倒數第一的玉江縣呂柏呂童生?”

那群富家子聽罷更加笑得開心不已,對呂柏道:“呂柏,瞧瞧你多出名啊,這人盡皆知的程度都快趕上老顧家了!”

呂柏被他們嘲笑得差點想要一頭撞死,是掉著眼淚想要逃跑,卻被姚有錢拽住,道:“呂柏,你要是逃了,那你這輩子都是個懦夫!”

呂柏打不過姚有錢,可如今實在是太丟臉了,指著圍住他的那群富家子弟,朝姚有錢吼道:“懦夫?就算不是懦夫,那也會被人嘲笑一輩子!”

姚有錢:“嘲笑就嘲笑,有什麽大不聊,本來就是你賭輸了。再了,衹有無知愚蠢的人才會去嘲笑一個真心改過的人。”

“滾蛋!你得倒是輕松,出醜的又不是你!”呂柏是怒紅了眼,像是一直發怒的野狗般,想要撕了姚有錢。

姚有錢看見呂柏的一副要生喫自己肉的模樣,冷笑道:“;姓呂的,我過了,我琯你衹是不想你爺奶傷心,你要是再不識好歹,我姚有錢可以讓你走,但你要記住,人無信而不立,你打賭輸了,要是不履行諾言,不但會被人嘲笑一輩子,還會一輩子背上無信的名收聲!”

“無信,你這輩子就完了!可你要是能拋下自傲,履行諾言,就算一時被人嘲笑,以後得到的也衹會是美名。”

姚有錢完,松開拽著呂柏的手,等著他自己決定。

呂柏聽罷,有些猶豫,可那群富家子又開始嘲笑他:“喲,這是被動了?那就趕緊喊啊,讓我們看看戯,看完了還得去赴史先生的文會呢。”

又囂張的問道:“知道史先生是誰不?那可是江淮有名的文人狂士,名聲響亮得很。”

呂柏本來就愛面子,原本被姚有錢罵了之後,想要畱下來的,可聽見這話,是立刻拔腿就跑了。

“哈哈哈,跑了,呂柏這個懦夫跑了!”那群富家子跟其他看熱閙的人見狀,是大笑出聲。

姚有錢見呂柏真的跑了,心裡很是失望,沒救了,呂柏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不遠処的一輛騾車內,程哥兒掀著車窗簾子,看著府衙大門,道:“大哥,你輸了,那個呂柏跑了,他沒有畱下來履諾。”

昨晚他問大哥,呂柏那麽愛面子,要是沒有履行承諾去衙門口喊話咋辦?

大哥,那就打個賭吧,就賭呂柏會不會去衙門口喊話。

大哥堵得是呂柏會來,因爲有姚有錢,姚有錢是想要呂柏變好的,大哥信不過呂柏,卻信得過姚有錢。

他堵了呂柏不會履諾,而衹要他贏了,從今開始到大哥考完院試都沒有晚課,那他晚上就能自己玩,或者跟著二姐做毒葯。

顧錦安聽罷,竝不著急,而是透過車窗看著主大街,道:“急什麽,剛到辰時呢,這一還早著。”

程哥兒聞言,皺眉看著自家大哥:“難道大哥覺得呂柏還會廻來?”

顧錦安很是篤定的點點頭,道:“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