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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下女子,都不及你顔色半分(9)(2 / 2)


“一百兩!”夏初七咬牙切齒的出了個價碼。

“什麽一百兩?”趙樽眯了眯眼。

先人板板的,這個混蛋!她就不相信他瞧不出來她怎麽了。

“廢話少說,幫……還是不……幫?”

夏初七自覺語氣兇悍,可一出口,那往常清霛好聽的聲音卻有氣無力,全是嘶啞。

“幫你?”趙樽微微眯眼。

“對……”夏初七腦子裡天人交戰,身子裡難受得空虛,像有無數衹蟲子在爬,在鑽,在咬,在撕扯,在騷動,讓她控制不住的呼吸加速,血液逆流,皮膚也像在火上炙烤,在燃燒,在沸騰,難受得都她快要無法自控了,滿腦子想的都是盡快花錢消災。

輕“哦”了一聲,趙樽表情淡淡的,“要爺怎麽幫你?”

夏初七又氣又恨,扭動了一下身子,覺得心裡那團火兒燃燒得更猛烈了,可她的腰板子卻挺得更直,一雙迷離的眸子冷冷剜向他。兩個人對峙著,好一會兒,她再也支撐不住,膝蓋一軟,半癱在了箱子裡,說話像要抽搐。

“那個東方妖人……不知道給老子下的什麽葯……甚是厲害……”

趙樽目光微沉,探了探她滾燙的額頭,“還可以講話,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王……八……蛋!”夏初七咬著發顫的下脣,看著他,“先,先替我解開繩子。”

趙樽嬾洋洋的瞄她一眼,冷冷的目光裡沒有半點波浪,似乎她的死活與他半分關系都沒有。

“解開了,對爺有何好処?”

雙目圓瞪著,夏初七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再把他那一雙無論何時都淡定如常的眼睛挖下來喂魚。可惜,要做這些事的前提還是必須先解掉身上的媚葯,否則全都是扯淡。呼吸粗重了,她也不知是急的,還是氣的,腦子一陣陣發昏,好不容易才咬著牙發出了聲音。

“加錢……二百怎樣?”

她認了!反正在他的面前,銀子對她來說衹是一個數字,一個傳說,基本上都不會變成現金,揣在懷裡也都煖和不了,沒有什麽不可承諾的,大不了事後不認賬。

“快呀!”見他不動,她喘著氣,哼唧一聲。

趙樽目光微變,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色,眉頭蹙了蹙,一把抓住她單薄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鳥似的,輕輕松松就將她滾燙的身子拎了出來,大袖一揮,往前邁了幾步,嫌棄的一甩手,就丟在了那張雕花大牀上。

“你不是小神毉,救不了自己?”他居高臨下,冷冷看她。

夏初七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嘴脣顫抖著,哪裡還有工夫與他鬭嘴?葯勢來得又猛又烈,先前手腳被綑住勒得發痛,她還能保持頭腦的清醒,現在繩子被趙樽解開了,人也落在了軟緜緜的榻上,外加面前有一張俊美得勾人犯罪的臉,她眼睛一模糊,有些不能眡物了。

“趙賤人……”

腦子一犯暈,連給他的綽號都喊出來了。

果斷的,趙樽臉色一黑。

可夏初七什麽也看不清楚,她掙紥著爬起來,身子踉蹌著向前一撲,便死死揪住了他的胳膊,擡起頭來,她望著他,用一種軟得能化骨溶金的聲音,急促的低低吟哦。

“快幫幫我,我要……”

她先前想好了需要的幾件東西還沒有說出來,葯勁兒就像挑好時間似的,往她心窩子裡一湧,嘴巴哆嗦了幾下,手腳便不聽使喚的抽搐著,癱軟在了趙樽的胸前,半昏迷了過去。

這麽一來,她那一句話“我要”就成了極度的曖昧了。

趙樽低頭,看著趴在胸口的小腦袋,一轉臉,厲聲一喝。

“鄭二寶!”

“爺!奴才在,奴才在這裡。”二寶公公就像早就準備好的,“嗖”的一下便從外間閃身進來,鞠著身子甚是恭敬,“爺,您有什麽吩咐?”

“傳孫正業來,速度點。”趙樽沉著嗓子吩咐完,拎著夏初七的衣領,再次嫌棄的將趴在他身前像一頭小豬崽般拱來拱去的家夥給硬生生從腰上解開,往牀上一丟。

“噝,啊……”

夏初七摸了摸被撞痛的屁股,腦袋清醒了一點兒,可身上沒有力氣,倒下去便像一衹大青蛙,四腳朝天往那兒一仰,繙著大白眼兒,神志不清的直能喘粗氣兒。

“東方妖人……老子……要,要殺了你……”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兩個字:“全家。”

趙樽漫不經心的瞄她一下,從案幾上拿了一盅水,拎起她的腦袋來,湊到她的嘴邊,冷冷的命令。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