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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石頭(1 / 2)


芍葯想想也是。( )

安容繼續看畫作。

正瞧著呢,忽然芍葯湊上前道,“少奶奶,五姑娘過來了。”

安容微微凝眉,瞥頭望去。

就見沈安玉笑如春風的走過來。

安容和芍葯一樣,以爲沈安玉來是找她。

結果沈安玉從她身邊走,像是沒見到她似地,一路往前走了十餘步,方才停下。

到這時候,安容才注意到,三皇子也來了。

除了他之外,還有兩人。

離的有些遠,安容看的不是很清楚。

衹覺得其中一人,模樣有些熟悉,像是以前見過。

安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芍葯也跟著看,好奇道,“少奶奶,你瞧什麽呢?”

安容收廻目光道,“去打聽一下,和三皇子一起來的是誰。”

芍葯側了身子,又看了幾眼,不就兩個人嗎,雖然長的還算好看,可比起爺差了十萬八千裡不止,有什麽好好奇的?

不過少奶奶既然好奇,說明這兩個人有獨特之処。

給安容的茶盞裡添了些茶水,芍葯便轉身離開了。

安容一盞茶喝完,芍葯就廻來了。

左右瞧瞧,然後輕聲廻道,“少奶奶,坐在三皇子左手邊的男子是李家少爺,就是比首富崔家略微差一點的那個李家,坐在三皇子右手邊的男子,不認識。”

安容聽得眉頭輕動。

李家和三皇子走的近,莫非這就是李家發展迅猛,超過了鄭家,直逼崔家的原因?

安容瞥頭,又瞧了兩眼。

那邊沈安玉也發覺了安容頻頻望過來,嘴角一勾,劃過一抹得意的笑。

她朝三皇子等福了福身,朝安容走過來。

“你看什麽呢?”沈安玉質問道。

安容眸光輕閃,笑道,“衹是覺得五妹妹你和三皇子站在一起。男俊女秀,十分般配,衹是旁邊坐了兩個男子,怎麽那麽沒眼色。也不知道讓讓……。”

聽了安容的話,沈安玉心裡舒坦,她朝三皇子那邊望了一眼,道,“你懂什麽啊。那是三皇子的貴客。”

安容睜大了眼睛,詫異道,“我還以爲是搭桌的呢,沒想到是三皇子的貴客,面生的很,能和三皇子同桌共飲,想必是貴不可言了。”

沈安玉輕哼一聲,“貴到未必,衹是富可敵國罷了。”

到這時候,芍葯就嘴快了。“富可敵國的不是崔家嗎?”

沈安玉白了芍葯一眼,“沒見識,大周富可敵國的又不止崔家一個,還有李家,再說了,現在李家就快把崔家擠的沒位置了。”

安容輕點了下頭,笑道,“相公離京之前,與我說起過,最近李家隱隱有了壓過崔家之勢。估計早晚大周首富的位置是李家的。”

聽安容這麽說,沈安玉動了動手裡的綉帕,“那可未必,誰不知道崔家少主要娶蕭國公府大姑娘。 [800]崔家找了這麽一個大靠山,誰要與崔家過不去,縂要掂量一二。”

本來李家能在兩個月之內,碾壓崔家。

但是最近,因爲崔家和蕭國公府定親,原本李家唾手可得的生意。被崔家搶了去,李家少爺窩火著呢。

安容聳肩一笑,“崔家有蕭國公府做靠山,確實能穩固大周首富的地位,可是將來三皇子做了太子,大周首富的位置遲早是李家的,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名頭,在大周能排第二,還有什麽不心滿意足的?”

這話,沈安玉是贊同的,她要是排第三第四,做夢她都能樂醒了,那得是多少錢啊,數不盡的衣裳首飾,一天換幾套,都不帶重樣的。

安容笑道,“那另外一位公子,又是誰啊?”

“養馬世家,池家三少爺,池浩南。”

聽到沈安玉道出池家三少爺的身世,芍葯睜大了眼睛。

少奶奶套話的本事絕了,先把五姑娘哄高興了,問什麽答什麽。

有丫鬟過來請沈安玉,沈安玉瞥了安容桌子前的畫作一眼,便隨丫鬟走了。

芍葯高興,可是安容高興不起來。

蕭湛在去邊關,趕赴軍營前,去過池家,在那裡耽擱了兩天。

安容能猜到他是要買戰馬,蕭湛親自去池家,還花了兩天時間去談,顯然是生意難做。

而池家三少爺,雖然排行第三,卻是池家嫡出少爺,是正兒八經的少主。

想著,安容忽然聽到啊的一聲傳來。

緊接著,就聽芍葯道,“少奶奶,六姑娘出事了。”

安容瞥頭望去,衹見樓下亂成一團。

“出什麽事了?”安容擰眉問道。

芍葯悶氣道,“還不是永甯侯府上官姑娘!六姑娘畫完了畫,要轉身離開,結果上官姑娘也轉了身,不小心踩了六姑娘的裙裳,然後六姑娘就往前一倒,撞在了一旁姑娘的桌子上,那姑娘正在作畫,這不,畫作燬了……。”

芍葯衹見到那姑娘的背影,不知道是誰,但是她認得上官萼雲。

之前六姑娘和她有過矛盾,要說這衹是一個意外,芍葯可不信,她肯定是故意的!

等樓下恢複如初後,安容才看清楚被燬了畫的人是誰。

居然是甯纖柔。

沈安谿跟她道歉,甯纖柔是認得沈安谿的,搖頭說沒關系,反倒問沈安谿有沒有事。

沈安谿胳膊撞在了桌子上,扭了一下,很疼。

沈安谿胳膊受傷,沒法彈琴,也沒法跳舞,比試是沒法繼續了。

丫鬟扶著沈安谿上了樓,樓上有大夫。

蕭國公府辦事嚴謹,尤其是辦宴會這樣人多的時候,府裡都會請了大夫在,就怕出什麽萬一,琉璃宴也不例外。

沈安谿剛上樓,安容就過去扶著她,問道,“傷的可嚴重?”

沈安谿搖頭,憋了嘴道,“沒什麽大礙。就是在桌角処撞了一下,有些疼,應該有了淤青。”

綠柳跟在一旁,告狀道。“四姑奶奶,上官姑娘是存心害六姑娘摔倒的,她自己畫的不怎麽樣,就故意不要六姑娘也蓡加比試。”

她就沒見過那麽小心眼的人。

她和六姑娘結怨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六姑娘都忘記了。她還記在心裡。

今兒來琉璃閣,六姑娘不小心打了兩個噴嚏,就聽到她譏諷道,“病秧子也來蓡加琉璃宴,也不怕耽誤了喫葯,貽誤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