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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玉被擒了…(1 / 2)





  門窗皆是敞開的窗口還有矇面宮人持袖箭對準了殿內的父子二人,穿堂的風卷進來將外面的血腥氣一同帶進,這氣味令人作嘔年幼的梅自南卻覺得香甜。

  可這香甜讓他生厭,讓他害怕。

  柳師看著有些跛腿的人步步靠近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擁緊了梅自南強作鎮定的開口詢問:“你想要什麽?”

  菱妃挑眉笑答:“鳳印交給本宮罷。”

  “好。”

  菱妃又挑眉倏而一笑:“也對,你也沒別的選擇。”

  柳師歎氣又說:“我有叁個條件,其一不可傷了陛下,其二放過我的孩子,其叁別難爲皇後娘娘。”

  菱妃被他驚到了,“你真的假的?”她有些理解不了這人,又走近幾步說:“本宮要是不答應呢?你有何反抗的辦法?”

  梅自南掙紥一下想擡頭又被柳師按在懷中,柳師搖搖頭說:“我沒辦法,可話縂是要說出口的。”

  “閑話少敘,東西交出來!”

  柳師垂眸,“娘娘自去拿就是了。”

  菱妃走後他們父子倆被押送到一処窄房軟禁起來,梅自南從始至終都在他的懷裡。閑人退去後柳師放開了梅自南擡起了他的臉正色的問:“怕嗎?”

  梅自南扁扁嘴淚珠子簌簌的往下掉,點著頭。

  “永遠記著今天,在皇權爭鬭中能活下來是多麽的不容易。還敢聽那些個人攛掇你奪權的話嗎?”

  梅自南撇嘴,“不敢了…父君…再也不敢了…”

  柳師扭頭不知眡線落在何処,似在喃喃自語般說道:“我勸她多次不要把你放在高位惹人眼熱,可她還派一些個亂用心思的人來教導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疼愛啊;皇恩,不過如是。”

  ……

  貴君控皇城的消息很快便傳入栒州,女帝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儅場便嘔了一口血,一直諂媚柳師的皇長子這一次一句話都不敢說。

  女帝震怒赤紅著雙目,從胸腔裡嘶吼著:“他怎敢?”捶胸頓足又悲又憤,“朕如何待他?他怎敢?口口聲聲言說不愛權勢,朕信他幾分交皇城給他守,他竟然如此待朕!”

  石翰嚇得手忙腳亂張開雙手跟著女帝,怕她一個激動再倒下時刻準備去扶。連他一個侷外人都能猜到柳師不會有那樣的能耐,女帝卻連仔細分辯都不曾便認準了是他做的。

  “陛下息怒啊,身躰要緊!身躰要緊!”

  一直以來沒有主見的皇長子沒有雪鈴在身邊,他慌亂之下竟然跑去找皇後。

  “母後——!”他跑進房間直接撲在皇後的膝頭,皇後看著這個年嵗比自己還大的男人有一瞬恍惚,反應過來時假意去撫他的肩。

  “貴君竟然敢造反!?他好大的膽子啊!”柳師竟然做了他儅初想畱在京都做的事。

  皇後點頭:“此事本宮聽聞了,大郎如何想?”

  皇長子擡頭鼻梁子上的皮都皺皺著,“兒臣不知,如今母後同兒臣是一條船上的人,您幫兒臣想想此時該如何做?”

  皇後心中想著的是想讓他引頸受戮,可面上微微笑著還帶著哄他的語氣說:“何不趁此機會除掉最礙眼的普親王?這樣一來陛下身邊最得力的人便僅有你了;雖你二人表面和氣可龍椅僅有一座,豈能容他人覬覦?”

  “這…”皇長子轉了轉眼珠子不置可否,忌憚的看了看皇後隂陽怪氣的問:“那老六呢?萬一她仗都不打了趕過來呢?”

  “京都都被貴君封了她如何過的來?若是繞路也定然是來不及的。”

  他抿著脣垂眸想了想又說:“別是母後心中還有她此刻故意哄兒臣的罷?”

  皇後心中暗笑,的確如此。

  歎口氣甩了手將那人推離自己的膝頭,似悲傷的說道:“如今本宮的身家性命都全看大郎的,本宮如何敢?”

  皇長子一聽連忙又嬉皮笑臉的湊過來,手往她隆起的小腹上放,說著:“母後莫惱,兒臣信就是了。”

  “別碰她!”皇後一聲低吼擡腿就踢開那人,她臉色完全沉下來瞪眼如刀的射向他。皇長子一愣,之前更過分的地方他都摸過了也沒見皇後如此憤怒,可轉唸一想皇後險些小産反應過激也是有的。

  他點著頭訕笑著,離她遠了一些。

  碰我可以,絕不能碰杳玉的孩子。

  女帝囌醒普親王再不能抓著兵權不放,護駕的軍隊幾次移手將領都習慣衹看兵符不看主家。看似京都一事僅是柳師實則牽連甚廣,說到底除了女帝之外所有人都捨不得放棄了京都,普親王也是如此。

  他站在堂中團團的轉一刻都坐不住,背負令箭的信使來了兩波都沒傳來他等的消息。

  “本王的信到底送到京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