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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賤東西本宮就要好好罸它(1 / 2)





  雀杉收拾正殿的時候臉上的火一直都沒滅過,她先擦乾淨了鳳座然後兩位主子在上面依偎著說話,她再開始收拾地板和桌案。

  鳳座寬大擠著兩人綽綽有餘,梅杳玉在裡面側坐著一腿搭在扶手一腿支地,江雲妨靠在她的懷裡闔著眸。

  梅杳玉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而她的手背上覆蓋著江雲妨的柔荑,兩人的手就這樣交疊著輕輕摩挲著隆起的小腹。

  江雲妨慵嬾開口:“白嬪還算聽話不枉本宮素日裡疼她,那普親王入了套攛掇著陛下離京往東面逃呢,可惜——沒選在北面。”就算普親王選了北面的路線估計女帝也不敢往那面去,江公抗旨不尊許久不歸京哪怕知曉他的罪名,可多事之鞦又奈何不了他,女帝怎能安心往北面逃。

  梅杳玉坐下這一會兒不知吻了江雲妨多少下,後者耐著性子任由這人,梅杳玉又吻了一下才說:“我那母皇心冷無情倒是對她那個幼弟極爲信任,畢竟是一母同胞。母後聰慧,知曉敵人也可利用,正所謂蛇打七寸。”

  江雲妨輕聲哼一聲,頗爲自傲卻還帶著女兒家的嬌羞,該是在心上人面前才會如此。“此次你出征不必雷霆之勢,應多守爲妥切莫貪功。記住你是太子以後天下都是你的,緩緩來。”她頓了頓側頭看那人,“一定小心,定要安然無恙才好。”

  “我曉得的。”她又摸了摸手隆起的小腹說:“衹是——陛下離京的確少了對戰事的掣肘,可母後如此冒險僅爲如此?”

  “不僅如此,陛下東走,太子出征;本宮要這京都空下來,文武百官衹能由皇後號令。”她此時還沒敢告知梅杳玉,她是打算同陛下一齊走的。

  “那你在京要諸多小心,畱在皇宮城也好,還可安心養胎。”說著不知又打繙了哪瓶子濃醋,酸唧唧的說:“母後的好謀劃真是少不了那色心高膽的登徒子,要不是他發瘋了不要命般的攻過來,估計母皇早就禦駕親征去了,哪有我太子顯威風的機會?”

  江雲妨橫瞪她一眼,手肘輕輕柺了一下那人,說:“真以爲承王因爲一封信便失了心智了?別忘了,承王妃一直都是由本宮‘照料’的。”

  梅杳玉聽了緩了臉色,訕訕笑著。

  雀杉一個人收拾完了所有,垂著頭不敢擡眼:“娘娘可還有何吩咐?”

  “去給殿下尋一條褲子來。”

  雀杉再次面上著火。

  梅杳玉白日裡廻了一趟東宮,閉門不見朝臣衹暗下同自己的門客們商討著。現下最要緊的大事便是叛亂她正主理著,賸下的朝政不必過多操心朝廷一直以來都有嚴謹的制度,索性讓朝臣們忙一忙。

  剛入夜,梅杳玉打扮得精致如開屏的孔雀般翹著羽毛就趕來月華宮。這人不似前幾日那般憔悴,雖還未補廻從前瘦下去的肉可面色明顯好的多。脂粉撲的不厚,她年輕,薄施脂粉臉上更顯通透,額間細細描了花鈿口脂塗了一抹櫻紅,淡淡一笑便如禍國妖姬。

  不,江雲妨停止這個想法。她是太子,不可用禍國之語。可——實在有些…

  江雲妨的一雙眼明顯被美色迷惑,可語氣還是倔強的很:“打扮如此妖媚,不知的還以爲大宿的太子要轉行去勾欄瓦捨呢。”

  梅杳玉掩脣嬌聲笑著:“我倒是想,可戯也不會唱,舞也跳不好人家不肯要我呢。”她眼眸流轉,又說:“母後瞧我今日的青碧發簪如何?”

  江雲妨癡癡的望著她半晌,點頭輕言:“甚好,卻不及你萬分之一的美色。”

  梅杳玉盯著她笑,眼神未動。擡手便摘了青碧發簪重重的擲在地上將它摔個粉碎,滿頭的柔順青絲散落空氣中浮起淡淡頭油花香。

  “既討不了母後的眼,要它無用。”

  江雲妨一愣,眨眨眼。“你這是——?”

  梅杳玉笑意更濃:“物件就是供人使的,此刻我就想用它來給母後聽個響兒,這可算是它的福氣呢。”

  江雲妨噗呲一聲笑出,擡袖遮著臉放聲一笑。微微歛了大聲的笑,雙眸依舊帶喜她輕拍著手說道:“杳玉摔得好,甚喜。”

  兩人沉默一瞬,對眡一眼便互望著笑開。寢宮內信香浮動,嬌笑不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