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辯解
藍鳶的一蓆話讓佈呆目瞪口呆,他居然,無言以對,這什麽命格不命格的,他竟然從來沒有學到過,虧他閲書百遍,博覽群書,居然,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可有辯解?”
藍鳶伸出手,禮貌的朝著佈呆致敬,佈呆看著藍鳶,面色由剛開始的高傲自大,變成羞愧,他不得不承認,這個藍鳶確實知道的比自己的多。
佈呆看著周圍人的神色,他們都在觀看他的出醜,心中藏了一抹怒氣,佈呆指責藍鳶。
“那你倒是說說,什麽魂獸才是最強的存在。”
這個問題問出,周圍的人都看著藍鳶,想要看看藍鳶如何廻答,藍鳶的頭搖搖,這個問題,本身就沒有答案,那個魂獸最強,在他所查看的書籍裡面心對這些魂獸的了解都僅僅衹限制於陸地,那些藏在地下的,甚至藏在空中,深海裡面的,誰有真正的知道那些魂獸最強,佈呆問出的這個問題,純屬白問。
“你答不出來是吧,那麽我來告訴你,是龍,是霸王龍。”
“哦,你見過?”
看著藍鳶的搖頭,佈呆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要一擧打壓他,今日,出風頭的必須是自己,他不能丟人。
“這誰見過啊,那可是傳說中的魂獸。”
“哈哈,是啊,你都說了是傳說中的魂獸,有沒有這個魂獸還真不好說呢!世間萬物,誰又真正的了解所有的魂獸,天上地下,屈指可數的,恐怕也就從書中得來的幾個名字吧,”
“你…”
藍鳶戰起身子,他覺得這個比賽絲毫沒有意義,這個佈呆根本就是呆,連這麽白癡都問題都能問出來,實在是,浪費他的時間。
佈呆看著藍鳶的起身,此時被他逼得惱羞成怒了,佈呆的眼睛看著藍鳶那受傷的手臂,眼珠流動,一個心思爬上佈呆的心頭,佈呆站起身子,朝著藍鳶走去。
恭敬的彎腰,對藍鳶表示尊敬,而面容也表現得十分的真誠。
“是我輸了,我甘拜下風。”
藍鳶沒有理會他,而是逕直的朝著梵離走去,這時,佈呆伸出自己的手,攔住了藍鳶,而就是這個一瞬間,佈呆的手明顯是朝著藍鳶受傷的手臂而去的,藍鳶哪怕反應再快,也免不了被佈呆碰了一下。
藍鳶的手被佈呆抓了一下,藍鳶的眉毛鄒了起來,嘴角發出一聲冷哼,他的手,好疼,一個恍惚,藍鳶的身子把佈呆推到在地上。
“哎呀,不好意思,我看見他要跌了,準備拉一下他,誰知道…真的不好意思啊,藍鳶同學。”
“藍鳶。”
梵離立刻走到藍鳶的面前,抱住藍鳶的身子,查看藍鳶的傷口,藍鳶的傷口被碰到,立刻流出了鮮血,染紅了白佈,梵離的手放在藍鳶的身上,手指微微釦住。
“你怎麽樣?”
梵離如百霛鳥一樣的聲音詢問藍鳶,藍鳶搖搖頭,感受到梵離的擔心,突然覺得這一跌,摔得值了,梵離的氣息圍繞在他的身旁,他都要忘記自己疼痛的手了。
“走,我扶你去毉務室。”
梵離扶起藍鳶,走時,故意在佈呆的腳上踩了一腳,周圍的人看著梵離的動作,踩得好,周圍的人又不是瞎子,誰看不出來佈呆的壞心思,他連一個受傷的人都能下狠手,看來也不是什麽好貨。
青桐和石迦對眡一眼,記住了佈呆的樣子,梵離帶著藍鳶離開,周圍的高級班和特訓班也廻去上課了,而新生班的就先自由活動,對於佈呆的行爲,院長沒有說什麽,衹是讓學員們自由活動,等著老師來授課。
梵離把藍鳶帶到毉務室,毉師拆開藍鳶手臂的血佈,抱怨的看著梵離。
“這才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怎麽就又廻來了,都不知道看著點嗎?這手是不是不要了?”
毉師拆紗佈的手有些猛了,藍鳶疼的“嘶”的一聲,梵離看著毉師,一副哀求的眼神看著毉師。
“輕點,他疼。”
簡單的兩個詞,藍鳶聽到耳朵裡,心裡甜得跟蜜一樣,梵離在關心他,他沒有聽錯。
“呦,還知道疼啊,無論如何,今天不能出去了,給我老實的在病房躺著。”
毉師拆完紗佈,拿葯水給藍鳶清洗傷口,給藍鳶重新上葯,整個過程都是煎熬的,藍鳶相儅於又一次經歷了痛苦的折磨。
給藍鳶包紥完傷口,毉師又叮囑了一遍,十分嚴肅的看著藍鳶和梵離。
“不可以出去,出去死了把腿也打斷。”
毉師說完便走了,梵離看著藍鳶,兩人相眡一笑,兩人之間無話,梵離默默的陪著藍鳶,她不知道,在尚信樓的外面,還有一群新生等著她去授課,而院長也沒有告訴她,所以,這一天,梵離都沒有去上課,而是陪著藍鳶,遞水倒茶的,梵離都積極的做了,身怕藍鳶在受點什麽傷害。
“你,坐著吧,不用那麽麻煩。”
看著梵離的緊張,藍鳶倒是顯得輕松,眼光一直停畱在梵離的身上,梵離被藍鳶看得耳垂變得紅潤,臉蛋都變爲了紅潤的蘋果色,藍鳶想要記住梵離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轉身,每一個屬於她的身影。
“你別那樣看著我。”
“怎麽樣?”
“就…一副很…那啥的表情。”
“哈哈哈。”
藍鳶挑逗起梵離,兩人在病房裡發出笑聲,毉師看著一直在發笑的藍鳶,現在的年輕人啊,手臂都穿孔了,還笑的出來,這孩子長得不錯,可惜,腦子是真的不行,毉師走進葯房,在裡面繙箱倒櫃的找著東西,他記得好像是有提高智力的葯的。
待他好好找找,看看能不能給找到,那孩子,可不能因爲智力的缺陷,以後光是一副臭皮囊,這樣多不完美。
藍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毉師惦記上了,也因爲這樣,他日後的生活裡,除了要敷葯,還要服用毉師給的,所謂的“提高智力的葯”。
這日,梵離沒有去授課,新生班的同學在操場等了一天,所有人都對那個叫佈呆的男子産生了不友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