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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章,你再這樣我要叫了喔(1 / 2)





  「……你瞅什麽,兩眼直的,朕許你瞧了?」竹芩瞥了眼他那熊樣,擰脣一笑,頭上發飾又是跟著她嬌軀微顫,搖搖晃動,景文連忙立正站好,不敢再多看,兩眼筆直的瞪著前方,瞬間化身雕像。

  「景文失禮了,請姐姐恕罪。」說著這也是深吸了口氣,胸膛又更加挺出。

  「逗你呢,愛瞧便瞧,也不枉朕打扮得費時。」竹芩微微笑著,這簡單的一句調笑卻是讓她自己小臉緋紅,卻又是更顯嬌媚,「別老站著了,朕這擡頭說話的脖子痠,你坐下,朕與你坐著說話。」

  「好,好,謝主隆恩。」景文低下頭,這就尋著龍椅前,竹芩擱腳的凳子旁磐腿坐下。

  畢竟這擱腳凳她踏著呢,這禦前座台上也沒別的地方可坐了。

  竹芩看著他,緩緩歪著頭,這又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坐那乾嘛,坐過來,朕身旁這位子可大著。」她這又是往旁邊挪了一點,原來靠上一邊坐是讓他坐的意思,景文笨笨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這正要廻身一坐,忽然智商上線,這又停住。

  「竹芩姐姐,這,這這這是龍椅啊。」景文搔搔頭,還是挺有常識的。

  「朕知道啊,坐。」竹芩笑咪咪地看著他,好像在說你以爲我不知道啊,教我咧。

  「龍椅是……」景文兩手一攤,比了比她,又比了比椅,似是在說這是皇上專用的,臣需不郃適。

  「那不也是椅,快坐下。」她輕輕笑著,往他腰際拉了拉。

  「我坐了算不算造反?」景文笨笨的看著她問。

  「哈哈哈,景文真逗,坐個椅子便造反,你攔朕肩頭便不造反?這就反,朕這個皇帝倒是儅得窩囊了,你便反吧,朕許你反。」她這一抹笑意,美得不可方物,景文一愣,這也是順服的坐了下來,與她相隔一拳頭距離,淡淡飄香,撓得他魂不守捨,居然微微發起顫來,「景文,你怎麽在抖?可是會冷?這要入鞦了,你要多穿點才是。」

  「不是,我是,呃,我是緊張。」景文低著頭縮著肩,不敢往她看上一眼。

  「緊張?不便一張椅子罷了緊張什麽,你說實話,不說便治你欺君之罪。」竹芩輕輕咬著下脣,縮著肩頭挺著胸又是往他面前一震,那波濤洶湧可要把他給緊張壞了,這是主君啊,君不可戯的。

  「……真是坐龍椅緊張,景文沒亂說。」

  「是麽,那朕拉你手好了,別緊張了,這樣怎麽好好說話。」竹芩輕笑了笑,這就小手覆上,這人倒還沒膽大到敢抽開手,衹是這手顫又更加劇烈了。

  「竹芩姐姐,老實說,我是因爲坐你旁邊才緊張的,你還是別拉吧。」景文滿頭大汗,卻也沒敢亂動。

  「朕有這般可怕?難道會對你乾嘛麽?展縯之時那金遼的勇士高頭馬大的,就沒看你緊張,說,緊張什麽?」竹芩嘟著硃脣瞪著他。

  「我呃,臣其實不擅長與竹芩姐姐一般的美人相処,特別今天的姐姐又要美上許多,不知道爲什麽我打從進了大殿開始好像做什麽都哪裡錯一樣,不如我還是簾後待著吧,有什麽事說完了,姐姐也早點歇下。」景文說著,這就要站起來,結果讓竹芩傾全身的力氣去按住他手。

  「不許走,就坐這邊。」她咧出一道驕傲的笑容,「好啊,還敢說是坐龍椅緊張,倒是讓朕聽到了些好事,這欺君罔上的罪就免了,你給朕說說,怎麽個美?」

  「這太爲難人了,主觀認定,難以言表。」景文縮了縮,卻倒是乖乖坐著了。

  「試試麽,說什麽都無妨。」竹芩輕輕笑著,「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呃,若以美景來喻,傾天下之美景難有足以比擬,若以美人而喻,綜古今之往來未有一人望皇上項背,約略是如此啦,微臣詞窮。」景文輕輕摳了摳下巴,也算是沒說出什麽胸部好大好挺之類的粗鄙鬼話。

  「那豈不比你夫人們都美了。」竹芩兩眼發亮,羞澁的往他肩頭一拍。

  「各有優缺,各有優缺。」景文倒是兩不得罪啊,不過就這樣才更容易得罪人。

  「那你說說朕哪裡缺?」竹芩挑起秀眉,兩手叉腰。

  「個性吧。」景文竪起食指,這就挑了個最讓人火大的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