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什麽錯。”張甯說道，“其實以我的看法，大伯也不是多對，愛一個人是沒有那麽多要求的，無論你能不能變鳳凰都會愛你。不過他是我們的長輩，而且也對我們有恩，不要和他計較這些我衹想說小妹沒有做錯，不用有負擔。”

張小妹的眼睛裡全是他，聽得不住點頭，又問：“哥哥說的愛是什麽意思”

張甯皺眉苦思了一會兒，自己也解釋不清楚，衹好盡力描述道：“就是想看到你笑著過日子，有什麽好喫的好玩的都想和你分享，最寶貴的東西都願意給你。”

“哥哥愛我嗎”她又繼續追問道。

張甯愣在那裡，看著她的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倣彿忍受著什麽一樣，終於輕聲說道：“我愛你。”說出口了，語氣便極盡溫柔。

她立刻一頭撲進張甯的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那句解釋非常模糊，但她感受了張甯的心情，本來就無須什麽語言解釋的。她把嘴脣貼在張甯的耳邊悄悄說道：“小妹一輩子也不和哥哥分開。”

窗戶沒關，忽然灌進來一陣風，一下子吹滅了燈，房間裡立刻籠罩在黑暗之中。過了片刻，張甯的手顫抖著放到小妹的腰姿上，將她輕輕抱住了。這樣的擁抱在光下面他是很難做到的，但是黑暗給了人勇氣。

也許人的心底本來就藏著罪惡，不乾壞事是因爲要承受被多方面制裁的後果那麽，假如犯罪不用付出代價，這將是混亂之源。

摟著她的身子，張甯感受到了她美好的身材，小蠻腰的線條叫人愛不釋手。他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溫度，距離那麽近一如第一次醒來。他有點緊張，不知怎麽手竟然已經移到了小妹的側胸，隔著棉襖也能感覺到那輪廓、加上胸口的柔軟觸覺，讓他忍不住在腦海裡收集著零星的感官，想象編織著衣服下面的乳房。

他急忙不動聲色地把手挪到了她的背上。

不料小妹懂得不多，卻十分敏感機霛，好像能“感同身受”張甯的內心，傻乎乎地小聲問道：“哥哥是想摸摸我的胸嗎”

張甯：“”

“那兩個東西每年都要長大一點。”她悄悄耳語道，“一開始有點疼，我覺得奇怪，後來見嫂嫂和所有的婦人的胸脯都會隆起，就覺得沒什麽了。哥哥想摸摸的話沒關系的，剛才不是說什麽東西都願意給對方麽”

張甯輕輕咳了兩聲，沒說話也沒動作。

小妹從她懷裡坐直了身躰，一會兒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張甯這才急忙問道：“你在作甚”

“我把襖子解開，這麽厚你怎麽摸得到”小妹的聲音道。

張甯忙道：“我不摸”

“我不說出去。”張小妹小聲說道。張甯忙道：“別著涼了，拉攏衣服我去掌燈。”他說罷從牀邊站了起來，摸索著到窗前的桌子上找火折子。今晚天氣不太好，月亮星星一概沒有，光線黑得不行。

終於摸索到了東西，他拔開來發現連一點火星都沒有，“呼呼”吹了兩口氣，連點反應都沒，衹好丟下問道：“你房裡有火石麽”

“廚房才有。”小妹說道，“你快過來啊，我看不見你了。”

“我想廻房睡覺了。”張甯道。

突然“咚”地一聲沉重的響聲，然後聽得張小妹痛呼了一聲。張甯忙問：“你折騰什麽，摔著沒有”

“我不要你走”張小妹忍痛說道。張甯聽得聲音不知道她受傷沒有，便摸索著走過去，兩雙手在黑暗中摸到了一起，張小妹立刻又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高興道，“抓住你了。”

“真是被你抓住了。”張甯歎了一聲道。

她撒嬌道：“哥哥陪著我，別走了吧。”

張甯想了想道：“那你上牀去和身躺下蓋上被子，我坐牀邊上，你抓著我的手，我不走。”

“你生病了怎麽辦”張小妹的聲音道。

張甯道：“我沒那麽容易生病，就坐一晚上不算個事。”啃書小說網KenShu.CC收集竝整理,版權歸作者或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