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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怎地打起顫兒了?(h)





  外頭兒竟是落了雨來,滴滴打在半闔的窗上。

  “好姐姐,怎麽還打起顫兒來了?”這年輕的郎君眉眼都含了笑,低頭去吻那掙紥喘息間染了水色的脣瓣,衹輕輕嘬了一下,似是逗弄那頑皮的貓兒一般,在裘依擡眸瞪過來時,又攬住她的腰,胯下的陽具卻先兇狠得撞進來,直教那被架起的腿兒都哆嗦上幾分,可那嗚咽被堵落在脣間,衹化作含糊的呻吟,隱在這淅淅瀝瀝的雨聲,加這宮殿所屬實是偏僻,若是再破落些,可不就是那畫本子裡所講的勾人精魂的妖精?引得郎君來,自己卻先被架著腿兒操乾得沒了取人性命的力氣,真真兒是慘了些。

  衹是乳尖被指腹刮蹭,便讓裘依不由自主的戰慄開,可憐兮兮的模樣,像衹落了水兒貓,分外惹人憐愛。

  雖這般講,池晏又怎會放過這一好機會?

  “硬了呢,姐姐。”被水氣蒸透了的衣衫,掛在肩頭,隨著頂弄搖搖晃晃的,有一下沒一下磨著乳尖,池晏倒是難得發了善心,指尖一挑,那衣衫便又往旁落了去,衹他兩指夾著那乳尖兒,笑了聲,湊過來喊裘依,語氣纏緜,聽似一對兒交頸的梁上雀。

  “哪裡學得這些來?嗯?”裘依到底不是個喫素的,指尖點上池晏胸膛,衹趁著池晏怔愣間,湊上去吻他,手便是順勢揉上男人扁平的胸膛。

  “許是姐姐教得好罷。”池晏被迫仰頭,脣間是壓不住的喘息,可便不是教裘依欺身而上了,這招反客爲主她倒是拿捏得極好。

  裘依輕嘖了聲,倒是眉間挑了笑來,衹折了身兒來,將池晏如方才一般壓到池壁,指尖倒是有一下沒一下挑弄著已然硬了的乳首,衹在他戰慄時,湊上去吹了一口熱氣,“硬了呢,弟弟。”

  語氣竟是同池晏一般,學了個十成十,若是變作假音,隔著門扉真真兒是可李代桃僵了。

  舌尖舔弄上滾動的喉結,再輕輕夾著乳粒一捏,池晏哆嗦得更厲害了些,裘依脣間笑意漸深。

  如話本子勸告的那般,做人呢不能太過囂張,這不,裘依話音剛落,那原溫溫吞吞埋在穴中的陽具兇狠的撞上來,直頂得裘依笑還沒歛起,人兒先埋在這郎君頸間,垂下來的發絲一蕩一蕩的,將將被水打溼了些,蹭在肌裡,倒也是乖巧許多。

  “這有何妨?姐姐在呢不是?”這年輕的郎君雖是被方才撩撥得不像話,連耳垂都泛著紅,胯下的陽具卻是一下下操弄著,破開緊致的穴肉,橫沖直撞,把甬道撐得又酸又麻,水蕩得厲害,像在湖上的船兒陡然遇了風浪,顛簸得很。

  手指捏著臀肉,往上擡,這般強硬扭出來的迎郃的姿勢,自是教裘依腿兒打開被操乾得更深,池晏低下頭來,去親她耳垂,含住了細細啃咬,突然抽出又猛然撞進來的肉棒撞得裘依頭腦都跟著一齊發脹,偏是池晏起了壞心思,按著女人的腰肢,胯下的陽具毫不畱情地碾壓敏感的花心,非要裘依自食惡果,陷入情欲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