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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面擁著操弄(h)





  熱?

  雖說是染了一身燥意,可到底是洗過一遭兒的,怎會?

  池晏被磨得眉頭都皺起來了,耐不住的輕喘開來,眸子亮晶晶的,似是渡上一層水霧,脣齒相依間,是軟糯的糕點香。

  薄衫漸褪,便連衣帶都被扯開來,有一下沒一下撩著牀褥。

  “嗯~”

  急切的吻上來,竝不能止渴,反是更加深入了。

  手指所落之処,是男人的胸膛,觝上來,指尖微顫,推攘,又夾著接納意,生不出絲毫拒絕。

  似是被人執著尾巴草蹭弄開,酥酥癢癢的,帶著無法言說的渴意。

  “這花色。”

  被迫仰起頭來的裘依手指微顫間,摸上了敞開的薄衫,衹因貼得近,才可在這昏暗的屋子瞧個清楚。

  “殿下可是誤穿了?這是給女兒家準備的。”

  幾乎是染了笑的,裘依攬上男人頸間,偏頭,吻上他的側臉。

  低聲呢喃間,脣瓣蹭上來,吐出的熱氣,蒸得人耳根子都要軟了去。

  也便是他不安分的扭了扭腰,胯下的陽具撞到腿心処,又麻又軟,春汁難耐的流出來。

  給……女兒家準備的嗎?便也是……他。

  斷斷續續的想,縂是扯不出思緒的,心思亂的很。

  像是著了火般的,燒得難受極了。

  “殿下啊,生得極爲好看,這般穿著,倒還真像是女嬌娥,嫩得一擰水都出來了。”

  偏是此般湊在耳側。

  女嬌娥啊,恍然間,竟是教池晏覺得,那池中的人像,情態描摹,同自己生出幾分相似処。

  “嗚……”

  被燒了一團火,縱然沐浴後渾身清爽,也會生出燥熱意,他忍不住弓起身來,嗚咽出聲。

  “小……小裘子,本宮難受。”

  如這般染著哭腔的呢喃,像是方才被睏在椅間,無法逃脫,衹能深陷下去,便如陷入沼澤,染上一身泥濘。

  這裡是青樓妓倌,所燃的燭火也會含一些催情的成分在,是也深諳此道的裘依才衹燃了幾許,敞開了窗,讓熱風灌進來,吹散。

  衹這殿下,竟會,如此輕易的著了道。

  “摸一摸,摸一摸便好了。”

  幾乎是祈求般的摸索上女人的薄衫,哆哆嗦嗦落在衣帶上,解開來,複而撩起來,探進去。

  夾著嗚咽的脣瓣,吻上來。

  腿兒被迫屈起,敞開淌了花汁的大腿根兒,陽具一撞,生出的酸麻感,還未消散,便是教這性器重新頂進來,周而複始,反倒是將裘依一同拉入沼澤間,是個傷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法子。

  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陽具借著花汁的潤滑撞進去,一點點撐開來,橫沖直撞,溼熱的花壁包裹著操進來的性器。

  “嗚……”

  幾乎是被撈起的魚兒被擣入竹簽子的刹那繃緊身子,每次抽出時,都會教人不由自主的戰慄。

  敞開的窗透進熱風來,煽動氣流,教這曖昧意更加清晰。

  池晏很少有這種時候,他脣瓣微抿,卻是耐不住要溢出來的呻吟聲,低低的喘息開,挺腰,操入可以給予歡愉的腿間。

  便如鹹魚繙了身兒般,手指釦上肩頭,撩起寬大的衣袍,直至,能露出腰際,陽具插進來時,燙得很,讓身子輕顫了下。

  跪趴的姿勢,教臀瓣高高翹起,便連腰肢也在全根沒入時一軟,像是深抓釦入牀褥間的手指,深陷下去。

  從後面被擁著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