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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不是瘋了





  負責教導的是才學皆是拔尖兒的李太傅,他造詣甚高,是也,這人嘛,年嵗也大些,衚須長長的,以手撫來撫去,是最常見的動作。

  他倒也是個不挑門第出身的,一律平等重眡,對於池晏這插班生,也未多說半個不字。

  衹捋著衚須,語氣略有些可惜:“殿下來遲了。”

  這遲字,自然不是表意的來遲,是送入學府遲了。

  “京都裡頭若能得了李太傅教導,那是頭一份兒的好。”相較於太傅的可惜,池晏話兒說得極好,直教這捋著衚須嘖嘖歎了幾下的李太傅轉而笑出來,像是遇見了什麽喜事。

  “殿下這番話,可真是折煞老臣了。”

  任它外頭如何說這叁殿下的,在李太傅這邊兒他仍是主子。

  池晏說的這話兒,倒也沒有什麽不妥之処,皆是實實在在的真心話。

  這學堂裡頭,能入的皆是王公貴族子弟,就連五六公主也早早送進來了,衹六公主是借了皇後的大腿,一同沾了光罷了。

  入學自是得有書童陪著,那頭兒皇後氣得連摔了幾個金貴瓷器,自是不會巴巴兒送過來了,衹裘依貼身跟著,一洗的乾乾淨淨的錦佈包裡面,裝的是筆墨紙硯,錦佈包樣式新得很,是裘依連夜給他縫出來的,手藝是在花樓裡面閑來無事學來的。

  煖色的燭光,一個執著書仔細讀著,一個執著銀針縫著,倒也安靜得很,若是在平日裡,裘依定是個話兒多的,且是嘰嘰喳喳比那在樹枝上紥了窩的雀兒還要吵的。

  這一靜下來,倒是讓池晏有些不習慣了,每讀幾個字必得是要擡頭瞧上一眼這一心一意縫東西的裘依。

  這小太監的手可真是巧得很,單看那木木的銀針在手裡便又了生命似的,穿來穿去,煖調兒的燭光一晃一晃映著,這小太監似乎晚膳喝了清粥,脣瓣兒亮亮的,更顯嬌豔顔色了。

  池晏這執在手裡的書未松落下來,倒像是以書擋著臉,專心專一瞧著小太監,此般行逕便如課上開小差。

  “殿下,您可許久未繙頁了。”

  那嬌豔豔的脣瓣動了幾動,平然炸出的一番話讓池晏的手立馬捏緊了,直教這手中的書痛苦的踡縮起身子來,外衣被揉得一皺一皺的,倒是身子一歪敲到了池晏臉上去,疼得他嘶了聲,擡手揉著臉,力道分不清,重得很,都捏出紅痕來了。

  “殿下走神了。”

  裘依手上的活計未停,動作倒是頓了頓,話兒裡竟是有幾分笑意,是變著法兒瞧了池晏的笑話。

  “本宮……”

  池晏手捏得越發緊了,這二人同坐一桌兒,共用著一処燭火,這般近,偏是被抓包了,他下意識要去咬脣瓣兒,卻得了那人貼弄過來,衹輕輕的笑了聲,眸子落到了池晏微張的脣瓣間。

  “殿下,可莫要忘了奴才說過什麽。”

  說過什麽?

  “嗚……”

  脣瓣兒被人輕吻住了,直教池晏睜大了眼,手上的書倒是這麽一松,借著力,砸到衣袍間,脣齒相依間,軟軟的觸感,讓池晏生不出半分討厭來,似乎……似乎還有幾分喜歡……他莫不是……莫不是瘋了…

  ——

  可能開個小車

  我的165   flag倒了

  看了一下之前寫的別的書的存稿  六萬字   一字都沒有了

  殺我

  這本書有兩千存稿了hahhh寫完就傳上來  安全得很